晴空鸟Ala

我要在此刻杀了裘克,这样他会死在一切变糟之前

蓝鸟:qknala

Bad Apple!!

梦蜥hso

TwoS:



祝鸟鸟生日快乐@晴空鸟Ala 


杰Lilyx裘生者,两人进入庄园之前过着自己生活时期的故事,无海绵体冲突,但有X暗示和暗示,总而言之非常纯爱


含有少量女巫x孽蜥的🚘


有裘克是老黄备用容器相关暗示


缺德海拉女士就是想给老黄找点不痛快,杰克裘克俩人有问题是自身原因 缺女士就是打了个火星子


一如既往掉san


标题整活罢了


*根据年龄自行斟酌是否观看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裘克,稍微有些厌倦了优雅高贵的静态美人们,他决定去人们口中所谓低俗的马戏团取取材。




那个身材瘦小的怪胎,挥舞着义肢在台上费力的做着各种夸张的动作,工业废水一样的彩色灯光来回在他身上切换让他看起来像是刚费力从一个染缸里爬出来又滑进了另一个染缸,扭曲的妆容将那张愁苦的脸描摹的更加滑稽,灰扑扑的眸子像是一只老鼠一样飞速扫视着观众台上的每一张脸观察着人们脸上的表情,视线对上的一瞬间杰克有种对方察觉到了自己的意图的错觉,冲着自己的方向咧开了满口烂牙谄媚的笑了起来,配合他的妆容造成的视觉冲击逗的全场观众笑骂起来,杰克跟着旁边傻乐的汉子局促的尬笑了两嗓子,他瞥见对方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伴随着鞭响,一条白化的巨蟒从幕后钻出,一时全场尖叫声此起彼伏,仿佛刻意针对台上的人,巨蟒爬到他身边,转身时那条傲慢的尾巴甩在对方简陋的义肢上,“重心不稳”的小丑立刻滚做一个球轱辘到了舞台边缘,就像一个品相差到从推车上滚下来小贩都懒得去捡的苹果,过程中一副假牙飞了出来,本来快要下场的小丑“晕乎乎”的站了起来,他的嘴唇像老人一样往里收了进去,把手伸进自己黑乎乎的嘴里什么也没摸到,一瞬间激动的用张得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的五指捂住了嘴巴,伴随着滑稽的音乐斑斓的灯光聚在他身上,照的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紫,小碎步环绕了一圈视线锁定在了台子下面,他也终于是离开了舞台。




五彩斑斓的光束变得温暖刺眼,滑稽的小号并入了交响乐团几乎没有了存在感。




越来越多的马戏演员从幕后登场,伴随一声又一声的鞭响狮子老虎们随着正被独轮小丑们推出来的火圈交叉前行,空中飞人们正在向下挥洒彩色的纸雨,马戏团的新明星·健美的阳光男人·英俊的微笑小丑·瑟吉和他的女伴玛格丽莎在璀璨的气氛中占据着舞台的中心闪耀登场!!!——报幕员




看多了俊男靓女闪耀登场的杰克继续看下去兴致不是很高,他什么大场面没跟老师见过,这种场面画都画腻了。在身边汉子不满的嘟囔中杰克道着歉离开了自己的座位,他没注意到驯兽师身上挂着的那条巨蟒一直在注视着他。




“先生您怎么出来了。”杰克刚出来就被帐篷帘子后面扒着的哭泣小丑吓了一跳,那双灰扑扑的眼睛精明的盯着他上下打量“那可是瑟吉还有玛格丽莎,我们这最叫座的演员。”他捏着那副粗糙凌乱的烂假牙对自己表演起了手偶,眼里明明闪着光,但语气里又带着一丝明显的酸味,说罢又看向舞台的中心。




杰克这才注意到他自己的牙齿其实非常整齐,但是有一颗不翼而飞了,但是这个不重要。哇……你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杰克心想,“人太多了不知道看那哪个,眼疼……你提前结束表演了?怎么不和他们在一起演出。”




“我跟他们不是一个体系的,”他咧了咧嘴脸皱的像个烤苹果,抬起腿把金属材料弹的叮当作响“我负责开场带动气氛。”说完他吹了口气,空气里酸味更浓了。




空气凝固了许久,已经有不少女士在男伴的陪同下陆续离场,听说是附近不太平。




“裘克,你有空吗?我想顾你当参考角色找找灵感,我对古希腊残缺美很感兴趣。每小时付你一先……”嗅着空气中的酸味,他想了一个比较委婉的措辞发出了自己的邀请。




“成交!我们在哪见老兄?!”对方的八字眉几乎要挑成“人”字眉了,嘴角耷拉的油彩被疯狂上扬的嘴角牵起一个小小直角,似乎是因为对方认出了自己倍感欣喜,握住杰克伸出来的手不停的揉搓,杰克这才注意到,他的几根手指末端套着和右腿一样的金属材质。




杰克试图把手从极度亢奋的同龄人手里抽回来,他那么瘦怎么这么有劲?“我叫杰克,先生,你冷静点。”细微的声音几乎被裘克怪异的笑声衬托的像蚊子叫,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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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一阵颤栗,抖个不停,像是感到了恐惧,想要往后退,却听见对面传来一阵诡异如女人低语一般的嘶嘶蛇鸣,他僵硬的抬起头,原本跳得快要冲破肋骨的心脏一瞬间被标本针固定住了,那怪异的生物被拖进了黑暗之中消失不见了,一片混沌之中杰克看见一对青紫色的光芒,或许是宝石,又或许是什么东西的眼睛,生物本能的趋光性蛊惑着杰克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敲门声唤醒了他。




是裘克,是卸了妆的裘克,能认出来,但是多少有点出乎意料,昨天就注意到其实他底子还不错,但是今天卸了妆才发现,像是受了委屈的细长眉毛,蒙着一层可怜巴巴的水雾的灰眼睛,笔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子,抿成了一条线英气又水润粉嫩的嘴唇……这精致的五官,合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别扭!




“啪!”杰克双手落在裘克肩头,把人带进门,“坐,你怎么舒服怎么来。”说完他去给自己到了一大杯水。




“哦哦,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这人有点神经兮兮的,裘克想了想以前路过美术馆瞥见的一些宣传报,感觉自己这样好像不是太正规。




“噗——!”杰克化身消防栓一扭头喷了出来“咳咳,呃~咳er,你在干嘛啊!”裘克上身已经全脱了,正在往下脱自己的牛仔裤,他都看见那条洗褪色的花裤衩下面的腿毛了!杰克不是没见过脱光的男人,但是这家伙上来直接脱这就有点超出他意料了。




“我看那些美术展上面的人都是全裸的啊,这样不是显得我更专业点吗!”




“我又不是找你做模特的。再说你那身上有几两肉啊。穿上。”




裘克涨的耳根一片赤红,提起裤子嘟嘟囔囔的捡起自己的衬衫开始往回穿,杰克发现他背后有个奇怪的纹身像是三个问号合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符号让他感觉不是很爽。




从来没跟人独处过的裘克有些焦虑,几乎三秒就要换个姿势,不是抓抓头就是挠挠屁股,杰克看的心烦,开始跟他聊天,裘克像是吃了枪子一样讲着自己怎么从台柱子变成了现在的暖场人员,杰克说起了自己受够了安宁与高雅的美感,自己是怎么软磨硬泡家里人同意让他搬到这么一个闹市的出租屋的。或许是因为双方年龄相仿哪怕出身不一样,却十分聊的来。




一来二去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又是一片混沌,那双泛着青紫色光芒的眼睛微笑着望着他,“祂”留下了一声轻笑,随后便融化在了黑暗之中,杰克想要追过去,但一股熟悉的腥味扑面而来,他好像踩在一片水里……








一阵熟悉的敲门声唤醒了他,杰克恍惚的睁开了眼睛,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一条蛇缠绕着一颗红色的苹果,毒腺中碧绿的汁液填满了闪着寒芒的尖牙,细看那颗苹果竟然是一个缠绕成球的章鱼,然后他就醒了。




“来了,听见了。”杰克颓然的抓了一把自己睡炸毛的头发坐起来抓了抓腰,他发现自己昨晚在出租屋睡觉竟然连外套都没脱,趿拉着拖鞋过去给人开了门。




门口的不是裘克,而是两位警官,似乎是附近发生了凶杀案,他们来提醒这位肤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的富家子弟注意安全,不要太晚出门,顺便做做笔录。




往常一样到出租屋的裘克向两位警官解释了自己不是什么可疑人物进了屋,警官们狐疑盯着他看了好久确定没问题之后终于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杰克今天气色看起来太差了,他画笔上沾的红颜料格外的艳丽且富有活性。




第二天裘克跟他一样一脸煞白,杰克帮他倒了杯热水,他捧着水杯有些不可置信的跟杰克讲了半天,说自己心目中的阳光健壮的大明星瑟吉居然是个心眼又小酒品又差还打女人的人渣,他明明那么向往他们两个。杰克这才明白那天的酸味从何而来,望着似乎有些崩溃的裘克,杰克面色恢复了一些红润,心里也不由得一阵翻涌,他将这种感情归类为打抱不平,他用了将近半天的时间怂恿裘克去找瑟吉的那位女伴聊聊,二人便在夕阳红润的色调之中道了别。




照常付给裘克工钱之后杰克发现自己墨绿色的外套上有一片污渍,应该是那一大桶红色颜料溅在上面了,毕竟比起别的那一桶实在太满了,虽然每天都在用但是还是多的要溢出来,拎的时候不小心洒出来很正常,他决定自己洗洗衣服,他倒了一盆温水把衣服泡进去,水没有染成红色,水变成了脏褐色,是铁锈的颜色。一瞬间杰克感觉好像被扔进了水井里。




一日,两日,三日……裘克已经很多天没有来了,杰克也一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钥匙也冲进了下水道,全靠房东从窗口吊东西给他。他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他不敢出去,好像只要门一开报纸上就会出现凶杀案报道,他坐在床头愤怒的打碎了一个杯子,又懊恼的下床打扫了地板。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坐在床上脱掉自己的皮鞋,撒气一般的扔出了地毯的范围,把鞋砸到了地板上。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的脚底全是伤口,而床边铺着的毛毯上那些带着血迹的玻璃渣证明了他昨天确实下了床……




熟悉的敲门旋律声响了起来,杰克忍着脚底疼痛挪到门口,裘克先说话了,“先生,不用再开门了,我是来和你道别的。”他的声音像是被粘合了一般闷沉嘶哑。他又开始叫自己先生了。




杰克的头一下一下的点在门上,他瞥见桌子上放的这几天的报纸,除了今天早上的报纸,每一天都无一例外的都出现了凶杀案。








杰克在壁炉烤着苹果,突然一丝暖光从窗口照了进来,月亮河公园燃起了熊熊烈焰,隔着一条河,那些刺耳的尖叫根本穿不到他脑子里,他眼里只有那个拿着锯子又唱又跳的家伙,他望着烈焰中那个熟悉的红色的身影像是着了魔。




鲜红的双手在画布上蹭下最后一笔红,他伏在地上像是漏电一样不停的颤栗粗喘,过了一会起身为那幅画涂抹上米白色的高光。终于在火焰熄灭之前他完成了自己的作品,杰克一脸痴态的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煞白的脸像是被幸福融化了一样,身体伴随着窗外火光的消逝也开始汽化。










过了不知多久,接到线人消息的警官们破开了出租屋的门,里面的杰克早就不知所踪,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幅画,一颗吃了一半的脏褐色的苹果,被吃了一半的苹果勾勒出一个男人的侧脸,有两位警官倒吸了一口凉气,是正那天那个带义肢的年轻人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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